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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岳飞网每日签到”是在积累福报“每日签到福报乐”积分前三名可开通先祖“个人公墓”一座十一月一日将迎来岳氏宗亲岳飞网月首团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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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母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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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润清 发表于 2007-6-24 10:03: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父亲节、母亲节已过去多时。
  父爱母爱天天都在,没有过去。

  [转帖]父亲的爱
 
  命运不能替换,要不然,父亲一定会选择自己躺在病床上,而让我站起来。
  父亲虽没有说出这话,但我可以肯定他这么想过。母爱似海,父爱如山,这个比喻太准确了。父爱如山般沉重,但又是无言的,如山一般沉默着。在我瘫痪及瘫痪以来的四年多时间里,父亲没有对我说过爱抚的语言,从他的行为举止中我又是那样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爱,大爱无言,也许真的如此。
  对我的瘫痪,母亲哭过无数次,哭干了泪水。而父亲,我知道有两次,还是听妹妹说的。那是我出事后在医院抢救时,父亲流泪了,还有一次是听医生说我的病目前治不好时,我的父亲当着众医生和其它求医者的面泪如雨下。我虽没有看到父亲的泪水,然而我知道他常常在流泪,只是是往心里流的。他脸上没有泪水,没有抽噎,但他的神情,他的表现,都表明了他心底的悲伤,表明了他的爱,表明了他心里在流泪。
  祸不单行,在我瘫痪后,我又一次遭到婚姻的打击。我的父亲失眠了,曾经父亲的睡眠是那么的好,一觉到天亮,一天八九小时还觉得不够。父亲没对任何人说,但我知道,他失眠是为了我。他辗转反侧,脑子里盘桓着的,总是我的病和我的生活,我的现在和我的将来。我也曾无数次的劝慰过父亲,他回答的是同一句话:没有啊,我昨晚睡的好好的。他通红的眼睛说明了一切。我试过几次后,我开始知道,我的劝慰是无用的,不管我的理由多么正确多么充足,只要我还躺在病床上,他就不会不为我担心,为我愁虑,为我失眠,因为他是我父亲。
  父亲幼年丧失双亲,长大后参军入伍,在部队生活了十年。特殊的人生际遇,生活环境,使父亲有极强的自尊心,他很怕求助于人。然而我瘫痪在床后,为了给我治病,父亲不得不放下一切自尊,去向一些平时并不来往的人借钱。为了我他压下自尊,置脸面于不顾。当时我被命运击昏了头,没有去体会父亲的心情、感受,现在我平静下来后,回忆起这些事情,禁不住热泪盈眶,心潮汹涌,为父亲艰难而沉重的爱深深感动着。
  父亲的年龄,别人是猜不到的,60岁却俨然花甲有余,父亲过早的衰老,缘于我的病瘫,从我瘫痪在床开始,他就一年年急剧衰老下来,他活的太苦累了。日日见面,我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衰老,而只有看见父亲的同龄人时,我的心才会一颤:我的父亲,怎么那么苍老?心里在流泪,酸楚而愧疚。
  人的生命,从来都不是单独存在的,父亲的生命里,因有我而不能剔除痛苦。而我呢,不应该表现好些吗?减轻些父亲的痛苦吗?我会努力的。
  ([转帖]改动个别字)
http://www.yuefei.net/bbs/announce/announce.asp?boardid=2&id=12175&aupflag=1&anum=1
 楼主| 岳润清 发表于 2007-6-24 10:18: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娘

  我每一次探家,都是踩着娘的视线进屋的。刚卸下背上的行囊,娘就拉过我手,放在她的掌心,轻轻地摩挲。那皲裂的老茧,和倒戗刺锉得我的手生疼。心底澎湃的汩汩热流,一下子涌到了眼眶。
??一阵嘘寒问暖后,娘急忙抱回一捆柴火,伴随烟囱里飘出的缕缕炊云,演奏锅碗瓢勺大合唱。不一会儿,一碗老酒,几个小菜就摆到了桌面上。娘用慈祥的眼神看着我,还不停的挟菜,生怕我吃不饱。我在甜酸苦辣中找到了根:儿是娘的精神柱娘是儿永远梦系的魂。
??接下来的日子里,娘总是围绕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一会端茶倒水,一会弄些好吃的往我嘴里噻。晚上睡觉娘就坐在一边,不时的给我掖被子,粗指在我额头上轻轻抚摸,嘴角上挂满了幸福甜蜜的微笑。娘那粗大的骨头节和写满沧桑的脸,让我的心一阵酸楚颤抖。
??白天娘依旧是忙个不停,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我想打个下手,她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忙。望着娘那没有血色的手掌,杂乱无章的经纬线,特别是那硬梆梆十个手指,就象两捆干枯的柴火,堆在我的心房。
??娘每天戴上老花镜,艰难的纫上针后,按照儿女脚的尺码,缝鞋帮衲鞋底儿,有时对着做好的鞋子发呆。我对娘说:您别做了,歇歇吧。娘笑而不答,只是用温情的眼神跟我说话,把她的希望寄托都缝在一针一线里。娘老眼昏花针角也不听使唤,那歪歪斜斜的针脚,象刚上学小孩写的作业。因为粗针大拔线,在重新拆缝时刺破了手指,鲜血滴在鞋子上,绘出了一幅人间最感动的图画。
??娘说知道做了你们也不一定穿,只是想给你们留个“念想”。我手捧布鞋,抑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禁不住流到嘴里。我使劲咬住下嘴唇,娘问:你这是怎么了?我说是小虫飞进了眼睛里。
??穿越这生死界线的守望,我看到了娘那颗永远也放不下的心。
??把娘的手贴到我的脸上,粗大的骨头节硌得我心痛。我真不知道娘的岁月年轮还能画多久?冥冥的知觉告诉我,那沧桑的烛火已经要燃尽。我顿时感到,天就快要塌下来了。禁不住放开喉咙,大叫一声,一头扎进了娘的怀里。娘用手梳理我的发,嘴里还反复的叨念着:我没事,我没事,不用惦记。你呀,管好你的部队带好你的兵,就行了。临走的时候哇,别忘了再拿点笨鸡蛋。
??老榆树下,娘手搭凉棚目送。风烛残年的身影,被风吹起的稀疏白发,特别是那干枯无力、凌空挥动的手指,构成了一幅揪心的牵挂图。
??娘说走吧,快走吧!你总不能不回部队,光守着我一个老太太吧?我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娘,泪水朴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的身影渐渐淡出娘的视野。但那干枯无力,凌空挥动的手指,已经把我的心刺碎了。无垠莽原,也把娘盼儿归的余音呑没了。
([转帖]改动题目,文中改动个别字)
http://web.qtedu.net/zzjt/bzln/showarticle.asp?articleid=2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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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建兵 发表于 2007-6-24 14: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润清最近就"忠孝美德"方面做了不少事!辛苦了!!但我发现一个小问题,就是你没有加上帖子的来源,请注意,为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一定要有出处哦!---小小建议![em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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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岳润清 发表于 2007-6-24 15: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建兵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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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岳润清 发表于 2007-6-25 11:47:17 | 显示全部楼层
  父爱如山

  真的很快,一眨眼,老爸走了一年。三百多天,一切历历在目,真的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我记得,最后一次跟他聊天,他躺在病床上,胸腔积水,呼吸困难,问他,等病好了你想去哪儿啊?他说,回家。
  最后还是没能回家,从医院直接去的殡仪馆,火化的时候我也没敢去,怕万一崩溃,家里两个女人没法收场。
  他在家呆的最后一夜,是我们的新婚夜,婚礼原本是办给他看的,知道他不行了,赶紧挑日子,趁他还健在的时候办掉,也算了了桩心事,可惜,那天他浑身剧痛,一切都准备好,他硬是撑不住,自己在家苦熬了一宿。
  终于没看到婚礼。第二天拿着婚纱照,去高危病房,一页页翻给他看,看完说句:挺好。
  大理的房子,我跟他一起买的。我和妻,和白眉两口子转云南,到大理,风景美的乱七八糟,顿时爱上,回上海跟老爸说,咱买套房,等你们退休去住。老爸跟我一起去了大理,一看,也爱上了,当场拍板,付钱。
  回来之后,老爸每天琢磨,怎么装修,画图,设计,跟我商量装修风格。我知道,他在设计退休后的每一天,他想买几亩山地,种茶花,养鱼养鸟,院子里有山泉流过,那是他一生梦寐以求的生活,只要多两年,一年,就可以实现。
  大理的房子,到现在还没装修,一是没时间,二是,我不确定,装修成什么样他才会喜欢,无论如何,那套房子的主卧室,我会把他的照片挂在最显眼的位置,那是他的房间,我希望他能看到,窗外的苍山和洱海,能闻到,从厨房里飘来的牛干菌,混合院子里的山茶味道。
  他走后,我一直想写点什么,把写字板打开,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父爱如山,重到,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不如老实点,把思念放在心里,等到心淡了,再写,也许能看得清楚些。
  我每次梦到他,心里都知道,他已经走了,但在梦里,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有次我作梦上厕所,忽然我妈把卫生间门打开了,说,你看谁来了。我妈一闪身,我爸笑眯眯走过来,我直接起身,抓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百感交集,几秒钟后,由于过度兴奋,醒了,极其遗憾,没能多跟他聊一会儿,哪怕多看几秒钟呢。
  直到现在,我都一直认为,他只是出了趟差,也许几十年后,我们会在某个空间重逢。一直这么想着,所以,心里也始终不是那么难过。这一年来,碰到过朋友丧亲的,我都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安慰对方——尽人事,听天命。
  生前,一切能做的都做到,没有留下遗憾,也就可以了。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注定的,在他出生的瞬间,就已经决定了死亡的时间。作为凡人,我们无力改变,那就乖乖听从上天的安排,谁知道,来生会不会再见呢?即使不会,这一生的缘分,也注定了,在我有生之年,会一直记着他,在我血管里,流淌着他赐予我的血液,我用DNA的传播方式,替他延续着生命,完成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足够了。
  我在二十七岁之前,被老爸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随便举个例子吧,我干编剧的,时差不定,经常晨昏颠倒,我爸经常半夜,两三点,起床给我做饭吃,而我居然对着热腾腾的饭菜,表示不耐烦:我正写东西,别来吵我。
  后来想想,如果是我的儿子,这么对我,老子一脚踹死他!什么玩艺儿!
  可我爸,硬是把这种状态,坚持了十几二十年。每天都是一大桌热腾腾的饭菜,至少三菜一汤,每天都是。那时他感到身体不适,虽然不知道具体病情,但也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离家前,把菜谱写到本上,同时开始教我妻烧菜,直到把所有手艺都传给她之后,才放心地去住院。我爸知道,我嘴刁,除了他的菜,什么都不能久吃,那些菜谱,是他送给我的最后礼物,也是一生的礼物。我妻烧溜肉段,我最爱吃的一道菜,味道其实跟老爸烧的没什么区别,但我每次都只给她打九十八分,最后那两分,留给老爸,只给老爸。
  住院后,我每天傍晚时去看他,一起在草坪上散步,有天晚上,他忽然有些感慨:嗨,死就死呗,我这辈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作为儿子,我当时只能说,别胡说八道,你又不是大病,死不了,过几天开完刀就回家啦。当时我若有机会,能跟老爸好好聊一下,听听他对这一生的想法,该多好?可惜,再也没机会。
  他住院那一阵,我在写一个电影,喜剧。在msn上跟导演商量,到时候能不能在片尾打句话,送给我爸。导演人好,居然答应了,可惜因为种种原因,那电影差强人意,最后我也就没敢腆着脸打那句话,怕因此连累我爸挨骂。日后,待我有闲写本相对满意的小说,再送给他。
  爷爷算是地主,文革,如诸位所知,连考大学的机会都没,我爸以地区第一名的成绩考到机械中专,此后人生,每次考试,都没得过第二。画一手好画,唱歌,虽然我不爱听,但属于那种花腔男高音,我相信,他是不想写,如果他想写字,肯定比我写的好得多。当年在厂里是著名的才子,数年后,旧同事提起他,都还止不住的夸。
  那样的年代,再有才的才子,都不值半分钱。我出生后,我妈没奶,我爸每天骑车,来回十几里路,给我打新鲜的牛奶。我从小爱吃肉,那个年代得凭票供应,为了弄到肉,求爷爷告奶奶就差没给人磕头了。为了给家里添置东西,他每天下班,去码头扛大包,扛到半夜,就这么坚持了两个多月,累得脱了层皮,赚多少?不到一百块钱。
  此后数年,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他硬是靠着努力和汗水,把这个家弄的越来越像样,黑白电视,冰箱,彩电,洗衣机,空调,录像机……每一样,背后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后来自己琢磨过,我要有孩子,我会为了他和这个家做这么多牺牲吗?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可以这么说,我爸一生的目标就是,让我们家,比别人家过的好,过的牛逼——他做到了。
  那年,我迷上小儿书,我爸每次出差都会从各地带来一厚叠,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开箱,展示宝贝,我家现在还有几大箱,多少钱都不卖。
  那年,我迷上岳飞传,我爸熬夜一张张画岳云,八大锤,画丢了,但岳云的姿态,前腿弓后腿蹬,永远也忘不了。
  那年,我迷上院里的姑娘,我爸知道了,什么都不说,很多年后才淡淡地问了句,当时是真喜欢她啊?
  那年,我开始学抽烟,夜里停电,我爸掏了支前门,给我点上,等我抽了两口,他说:抽烟不好。
  那年,我每天疯玩,顺着门缝偷看电视,他撕了我的化学书,然后一个人抽闷烟,直到深夜,叹气声叫人心疼。
  那年,我辞职在家,准备开始当编剧,一年多没收入,我爸只问过,手头的钱够花吗?
那年,我……
  我刚认识我妻时,告诉她:作为一个父亲,我爸可以打满分。我妻嫁我之后,短短数月,表示同意。我和我妈被我爸宠了一辈子,直到他走,我妈才意识到……此后,无论我怎么打保票,要对她好,我妈都听不进去。我明明看到,不到一年,妈居然迅速成熟起来,明理,练达,与一年前判若两人。
  这份成熟,叫人心疼。
  有本小说叫作: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去哪儿了?
  与老妈共勉。
  http://blog.sina.com.cn/u/591993d001000b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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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建良 发表于 2007-6-25 21:48:24 | 显示全部楼层
            母爱

               2007-05-19 08:38:08


  是站在儿女背后终生围绕长长的锅台

    餐桌上给儿女夹肉夹菜饭后又默默地收拾碗筷

    是不知自己冷暖却知儿女体温多少

    半夜里悄悄把儿女蹬掉的被褥重新掖盖  

    是供养儿女成家立业累弯了脊骨也独自忍耐让

    委屈的泪水在刀割的皱纹里悄然掩埋

    是眼巴巴地盼望久别的儿女早日回家

    天天站在村口用昏花的眼睛望断天涯外

    是儿女不慎跌跤先用微笑抚慰他们

    还要厉声呵斥他们勇敢地站起来

    是一巴掌打向恋家的儿女逼他们出门寻找新天地

    却让自己孤独的心为此疼了半载

    是面对死亡毫不畏惧把生的希望献给儿女

    用壮烈的血肉之躯为儿女铸起坚不可摧的盾牌

    啊,母爱

    飘香的苦菜

    常青的松柏

    唠唠叨叨串起来的人间真情

    点点滴滴聚起来的世上恩泽

    天底下所有的善良

    大自然最美的品德

    如涓涓细流永不枯竭

    如嵯峨高山亘古存在

    广天量不尽的深厚

    四海装不下的情怀



来源:平顶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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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建良 发表于 2007-6-25 21:53:02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亲的口袋

                           仲利民

      父亲年轻的时候在外地工作,通常每个周末回家一次。所以我和弟弟们一到周末都眼巴巴地盼着父亲归来的身影,因为从远方回家的父亲总会从他身上的口袋里掏出我们喜爱的水果糖,还有诱人的小人书。水果糖是父亲为我们买的,而小人书则是父亲从学校的图书室里借的,我们在星期日看完后,就会让父亲再带回去。

    那时候,盼着父亲回家,是想念一周未见的父亲,但更多的是想品尝父亲为我们买的水果糖,还有那两本诱人的小人书。那时,总会在心里想,父亲的口袋真是神奇,总会从里面掏出我们向往的东西来,就像阿里巴巴的咒语一样神奇。我那时对小人书的喜爱可能比吃两块水果糖的瘾更大一些,所以当父亲从口袋里掏出小人书时,都是让我先睹为快,而后再让弟弟欣赏。

    及至后来,我来到父亲身边读书,才看到学校的图书馆里躺着更多更丰富的书籍,那些书籍是我从未见过的,把我带到一片神奇的领域。晚上,和父亲同床而眠,就会把看到的书讲给父亲听,想不到的是,我读了一本又一本,全都是父亲读过的,每当我谈起书中的内容,父亲就和我探讨起书中人物的命运与故事情节。很多时候,父亲还会纠正我对书中人物的片面认识,虽然当时我不太服气,可是当书从头读到尾,就会从内心佩服父亲的见解。那几年,我从父亲的口袋里掏出的已不仅仅是甜甜的水果糖、精彩的小人书了,父亲给了我更多的知识与智慧,铸炼了我坚强的性格,也培养了我独立自主的意识。现在仔细想来,我真的非常感谢父亲,我从他的口袋里掏出的是我一生都享用不尽的财富。

    考上大学那年,父亲送我去车站,列车临开时,父亲从身上脱下那件伴随他多年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我不肯接。父亲望着我说:“孩子,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了。这是我当兵时穿的军衣,白天可以披在身上御寒,晚上也可以当做被褥盖。爸爸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件大衣你就接下吧,你披在身上会常常想起爸爸的。”那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感激,深深地体会到一个父亲深沉的爱。大衣曾伴随父亲在战场上经历过炮火纷飞的日子,我知道它与父亲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这件大衣后来伴随我度过了四年大学光阴,我走上工作岗位后才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藏起来。

    去年,已经退休的父亲听说我在城里买新房,和母亲特意从老家赶来,掏出一万元钱要送给我,望着父母已经斑白的两鬓,我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这一次,我拒绝了父亲的好意,我对父母说:“我真的有购买房子的能力,我的收入比你们高多了,虽然从银行贷了一笔款,但很快就会还上的。”父母在乡下过着俭朴的日子,我如何忍心接受呢?

    我已经从父亲的口袋里掏得太多了,应该学着放一些东西在他的口袋里,让他在黄昏时光细细品尝人生的亲情。



来源:平顶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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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建良 发表于 2007-6-25 21:54:32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到暮年

                         韩晓航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中的厨房不再像以前那么干净;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家中的碗筷好像没洗净;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母亲的锅子不再雪亮,父亲的花草树木日渐荒废;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父母经常忘记关煤气……如果有这么一天,我要告诉你,父母真的已经老了。

    ╠╠你留意过自己的父母吗?

(一)

    一天,我心情愉悦地边走边打电话。无意间一抬头,我看到了父亲,他在马路上走着,摇摇晃晃。父亲的脸皱巴巴的,极不舒展,他的衬衣由于身体的消瘦而显得松松垮垮。他没有看见我,仍缓缓地朝前走。就在这一瞬间,我被震住了,父亲真的老了。父亲在这半年之内频繁地生病住院,使我真切地感受到生命将去的危机。父亲想抓住生命的尾巴,用尽全力;我也想抓牢父亲的双手,让他活下去,哪怕再虚弱,只要存在,就是安慰。可是生命总有走到头的那一天,父亲还能陪我多久呢?年轻的父亲不再了,能干的父亲不再了,哈哈大笑的父亲不再了……现在,有一个虚弱踉跄的父亲,艰难地走在人生的末路上。

(二)

    父亲又住院了。

    他对我说: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了,可我还不想死。你的孩子还没长大呢,我还想给你带带孩子。

    我的泪在眼里打转。75岁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依然放心不下我。儿女真的是永远也走不出父母的掌心啊。

    小时侯,我经常听到父亲爽朗的大笑:“我活六十岁就足够了,把我的女儿养大。”六十岁过去了,七十岁也过去了,父亲仍然眷恋着生命。女儿大了,可女儿的孩子还小,他还有责任呢。父亲开始了与疾病的抗争。每一次躺在病床上,他都喃喃地说:“我还不想死!”他积极地吃药、打针;他从不痛苦地呻吟;在高烧四十摄氏度、几近昏迷的状态下,他依然坚强地吞咽着我喂他的面条。一个垂暮的老人,风雨沧桑几十年,生命此时却是那么轻飘。我的眼泪一次次流下来,心里充满了凄怆。

(三)

    晚上下班回到家,父亲说:“老王死了。”我大吃一惊,这么快吗?前几天父亲还到医院看望他。“癌细胞转移了。”父亲说。 那是一个很开朗的老人。体格健壮,声音爽朗,经常邀父亲到他家里打牌,共进晚餐。前段时间听说他得了直肠癌,父亲到医院看望了他,回来说他很乐观,一点不惧怕,还约好出院后一起打牌。这么一个可爱的老人,突然间就没了。他再也不能打牌了,再也不能招待他的牌友们一顿可口的鸡蛋面了。

    有时候,你觉得活着和死亡之间短得没有过程。昨天还鲜活饱满的生命,今天就会猝然倒下,永远不再。

    我的父亲老了,母亲也老了,我在感叹生命沉重的同时,也更爱他们,把双手伸给他们,挽着他们,扶着他们,给他们最踏实最平静最安祥的心情。



来源:平顶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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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建良 发表于 2007-6-25 22: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亲
 
                      樊本岭

    父亲啊!父亲

    忘不了!

    您顶替哥哥去当兵;

    忘不了!

    您和鬼子打过仗,拼过刀;

    忘不了!

    您为解放全中国到过长江岸;

    忘不了!

    您临终嘱咐我们的话:

    平安是福,跟着政策走,

    勤俭持家,家和万事兴。

    我们更忘不了!

    您为移民带头扒咱的房;

    忘不了!

    您推着小车垛咱的泥巴墙,盖咱的泥巴房;

    忘不了!

    您建烟炕为公负了伤;

    忘不了!

    您辛苦了几十年,养育了一群孩子没有娘;

    忘不了!

    您害了三十年的病,

    还当着生产队长和林场场长。

    父亲啊!父亲,

    乡邻们的口碑,

    就是立在我们心中永远的人生丰碑!



来源:平顶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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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岳润清 发表于 2007-6-30 00: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父爱如山·一包香烟

  我幼时的记忆里,父亲是一个嗜烟如命的人。那时,我常常看见父亲吐出一个个飘荡在空气中的烟圈。一天,我发现了一件纳闷的事,父亲吸的香烟已经不是一盒一盒的了,而是买来生烟切成烟丝,然后用纸卷起来津津有味地抽。后来我知道,当时母亲被单位精简了,父亲想多省一点钱抚养我们姐妹。这样,原来两个人薪水支撑的家庭,变成要靠一个人的薪水养活了,生存的压力,让父亲不得不节省一些。
  那时,父亲经常出差,有时三五天,有时三五个月。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位严母,父亲是一位慈父,父亲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打过我。有一次,不知我犯了什么事,母亲把我打得挺凶,父亲把我从母亲手里抢过去假装痛打,挥手高,可待打到我屁股时却很轻很轻,父亲当时以那种方式,常使我逃脱了母亲的“魔掌”。因为有许多理由,我决定攒钱帮父亲买一盒好香烟。通过好几个月的积攒,终于凑够了买烟。当我把烟递给父亲时,父亲却说:“傻孩子,我已经戒烟五个月了。”我一听真傻了,想到自己的苦心白费了,一种失落感徒然而生。父亲见了,忙接过我的烟,安慰说:“真是一个有孝心的孩子,好,我吸!但只吸这一包,这是我吸的最后一包香烟!”但父亲是不是真的吸了我给他的那包香烟,对于我来说还  是一个谜,因为至今我没有问父亲。
  听母亲说,父亲是为了多省些钱而戒烟,完全是凭毅力戒的,戒得流鼻涕流口水的,挺苦。真是父爱如山,也许因为父亲戒了烟,他的身体更加结实,到如今已经八十多岁,仍然非常硬朗,也许这是老天对我慈父的回报。
  愿慈父长寿,愿天下所有的慈父长寿!
  (摘自《老年之音》200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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