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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略论岳飞之“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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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过客 发表于 2007-5-9 18:37: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略论岳飞之“忠”

                                  刘坤太

    提起岳飞,立即就会使人联想到他背上刺的“尽忠报国”。八百多年来,岳飞一直是统治阶级宣扬“忠君至上”的典范。解放以来,现代史林诸贤,曾屡屡为评价岳飞之忠而操笔伐戈,仅从五十年代关于岳飞是否“愚忠”的大辩论至今,见诸报章刊头的专文,已逾数十篇之多,至于史家评史兼论及岳飞之忠者,更是无以尽计。然纵观诸家之说,大约可分为两派:其一是所谓“愚忠”说,认为岳飞之忠,是绝对忠君,其所作所为,都是在忠君的思想驱使下干的。甚至直到临刑前,“还愚不可及地希求赵构能明察他的耿耿忠心,”是岳飞的忠君思想,“葬送了抗金事业,”铸成千古奇冤,使岳飞“却被自己无限忠诚的皇帝惨杀了”。1985年2月,黄君萍氏在《晋阳学刊》上又大论《岳飞愚忠思想的危害》,再次论述了这写观点。其二,是承认岳飞之忠里包含有忠君思想,但决不是对皇帝无限忠诚。如王曾瑜先生所说:“岳飞确有忠君思想,但并不如后世人渲染得那么严重……岳飞的悲剧在于既要爱国,又得忠君”。而龚延明先生则更具体地指出:“在抗金斗争和反对赵构、秦桧妥协投降政策上,岳飞不存在忠君思想,在对待农民起义问题上,岳飞确有忠君思想”。值得注意的是,如此争论数十年,却始终没有哪方能“大获全胜”。
    由此看来,仅仅对岳飞忠君与否进行“量”的研究,是不足以解决问题的。对此公案,笔者学疏识浅,本无发言之权,但因近年留意于宋代社会伦理思想,对岳飞之“忠”曾尝试着进行了一些“质”的分析,偶有一点浅见,现陈述于后,以就教于诸贤。

    一、宋代“忠”的内涵

    “忠”,是中国封建社会伦理思想中的一个重要规范。它不仅有一个形成的过程,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在不同的社会人身上体现时,还有着不同的内涵。评说岳飞之忠,不可不分析宋代“忠”的具体内涵。
   本来,在先秦时期,“忠”是表示各种人际关系可靠程度的概念,不仅具有广泛的社会适用性,也具有非常丰富的伦理学内涵。自秦汉封建专制形成之后,“忠”便成为君王对臣民的单向绝对要求。孟子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主张,很少再被人提及,朋友、父子、夫妻之间,也不再用“忠”来表述相互情感和关系,“忠”的内涵,被强制的唯一地释为“忠君”。可是,到了唐末五代期间,“君权天授”的迷信,被农民起义和统制阶级内部的激烈倾轧所粉碎。兵强马壮的军阀武夫,只需挟二三悍卒,便可任意易君弑帝,自称孤寡。如大臣冯道几易新朝,却全无不忠不义之愧。
    自北宋太祖以强兵逼君“禅让”而建国之后,为了巩固赵宋王朝的统治,才重新宣扬“忠君”。如欧阳修修《新五代史》,便多以能否“忠君”为褒贬。宋真宗时,太子喻德鲁宗道私入酒肆饮宴宾亲,被纠察抓获,不得以而向宋真宗坦白交待,反被宋真宗大为夸赞,誉为忠于君而不敢隐己私的典范。
   但是,毕竟是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社会意识,既然宋太祖都能不忠其君,谁会痴信“忠君”之行为天经地义呢,所以,尽管宋王朝皇帝费尽心思,一直没取得多少成效,如上述宋真宗对鲁宗道的小题大做,正是当时社会欠缺“忠君”风范的反证。
    自北宋中期之后,一些有影响的思想家加入了宣扬“忠君”的啦啦队,但却旗帜鲜明地摒弃了只强调臣民绝对服从君王的愚忠概念,转而强调君王应以社稷国家之久远利益为忠的前题,即所谓“君要行君道,”君要能时刻“为江山社稷计”。如理学创使人二程就曾多次指出:“忠者天理,”“然为君尽君道亦天理也,”
    君王背天理而使臣,便不能望臣尽忠。王安石则更尖锐地指出:
    夫君之可爱而臣之不可犯上,盖夫莫大之义而万世不可易也。然桀、纣为不善而汤、武放弑之,而天下不以为不义。
   不难看出,这些大宋臣民已没有多少“愚忠”的意识,竟然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是公开宣称:若君王多行不义,臣民不仅不必忠其君,甚至“放”(赶跑)、“弑”(杀掉)之,也是理所当然!注意,这是前代人所不敢言,后代人所不敢想的“忠”,而宋代人却对此说得满不在乎。
    更值得注意的是,宋人并不仅仅在理论上反对“愚忠”,在实践中走得更远。到北宋末年,金兵大举南下,整个汉民族被推到危亡关头,而腐败的宋王朝统治者,却在金贵族的屠刀下乞求哀怜,甘心出卖中原民族的利益,无耻地背叛了汉民族国家。放弃了组织宋朝人民反抗民族压迫、拯救民族危亡的起码职责,在这种情况下,宋朝人民包括一大批文武官兵,马上无情地唾弃了卖国之君,公开发出以“忠于社稷,忠于国家”为忠的“忠义”怒吼,“忠”的概念再次升华,把仅有的一层名义上“忠君”的薄纱也彻底撕破了。最突出的例子是:当宋钦宗为求和而罢免抗战派官僚李纲时,汴京城里立即爆发了以陈东为首的数十万军民大示威,他们杀主降官、杀宫使,随时准备冲入皇宫,旗帜鲜明地把矛头对准卖国皇帝,逼着宋钦宗立即恢复李纲、种师道的职务,让他们率众抗金。并且理直气壮地宣告:这种行动,是“以忠义挟天子”!这是中国封建历史上第一次由臣民强迫皇帝去忠于国家,忠于民族利益!也是宋人第一次公开突破以“忠君”为忠的思想藩篱,给“忠”这一传统伦理概念赋于新的内涵。
   随后,当宋钦宗一意孤行,与金兵订立城下之盟,下诏割让河间、太原、中山三镇以求和时,两河人民不仅不对换皇帝“愚忠”,反而焚毁诏书,杀掉钦差割地使!“抉其目而脔之”。用“城自为战,人自为战”,誓与国土共存亡的壮烈行动,表达对皇帝极度轻蔑,对国家的无限忠城!
    到南宋初年,忠于国家,已成宋人最光荣最基本的职责,也成为社会检验某种行为是否“忠义”的主要尺度。于是,当人们并不知宋高宗逃亡何处时,却始终不懈地投入抗金救国斗争:北方蜂拥兴起无数“忠义民兵”,接连又出现了壮烈的陕州保卫战、徐州保卫战、楚州保卫战……就连曾与宋王朝统治阶级血战到底的各路农民、渔民、士兵起义军,也毫不犹豫地把矛头指向金兵,而与宋朝抗金军民站到了一起。
    正是因为社会以国为忠,使南宋小朝廷投降求和比决心抗金更难。曾几何时,当宋高宗和秦桧一伙打着“尽孝”的幌子,借口迎梓宫而卖国投降时,朝野之间不仅不对皇帝惟命是从,相反,各阶层人士都强烈表示反对和愤慨。小小的枢院编修官胡铨愤而上《乞斩秦桧书》,两日之间,坊刻万千,传遍天下。在历数秦桧误国的同时,也毫不客气地痛斥宋高宗道:“陛下一屈膝,则祖宗、社稷之灵尽污………陛下尚不觉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国大仇而不报,含羞忍耻…….天下后世谓陛下为何如主!”臣僚范如圭则警告皇帝:“自公卿大夫以至六军万姓,莫不扼腕忿怒,岂有听陛下北面而为仇敌之臣哉!万一陛下拂天下之情,屈身于敌,意外之患,有不可胜言者矣”。这“意外之患”是什么?为何“不可胜言”,宋高宗心里也很清楚:显然是指天下“六军万姓”要愤而唾弃皇帝!决不会是百姓对他的“无限忠诚”!
    从“以忠义挟天子”,到范如圭不可胜言的“意外之患”,都清楚地说明:在当时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忠”的内涵,是忠于国家、忠于民族、忠于社稷。
   顺便提一下,即使到了南宋中后期,虽然南宋小朝廷亦极力宣扬以“忠君”为忠,却和北宋一样收效甚微。就连极力鼓吹三纲五常的朱熹,也明明白白地不许弟子们绝对“忠君”,而是要先看皇帝是否“爱民如子,使臣以礼”,然后才可决定是否“事君以忠”。并且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倘若君不尽礼而臣子仍尽忠,必将“致君臣不以善终”,这不是忠君,而是“贼其君者也”。可见,在宋代这样的社会里,岳飞之忠,是不会象后世宣传的那样“愚忠”的。

    二、岳飞之忠,志在民族国家

    伟大的民族英雄岳飞,正好生活在北宋末、南宋初年这样一个汉民族危亡不定的时代里。他是以“忠勇”赢得英名的,他所“忠”的对象是什么?宋高宗奖给他“精忠岳飞”旌旗时,当然是希望岳飞忠于自己的,可是岳飞背上深入肌肤的四个大字却是“尽忠报国”!国是指什么,仅仅是皇帝吗?仅仅是赵构本人吗?
    许多人一再撰文强调:在中国封建时代,国家和君主、祖国和朝廷,完全是同一个概念,岳飞当然也不会分辨清楚的。因而“尽忠报国”,即是为赵宋王朝尽忠,为朝廷尽忠自然也就是为皇帝尽忠。可是,只要我们仔细分析一下两宋时期社会思想的实际内涵变化,我们就可以肯定地说:恰恰是从宋代开始,准确地说,从北宋末南宋初开始,“朕即国家”的概念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在极其尖锐的民族矛盾面前,在宋朝人民的坚决抗金与赵构秦桧一伙投降派面前,宋人将皇帝与国家分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尊师周宝珠先生在《试论南宋军民与岳飞反对宋高宗对金投降活动的斗争》一文中,对这种现象曾作了精辟论述,先生列举了这样三条史料:
    1、当宋钦宗下诏割太原等三镇时,宰相何粟居然当朝痛斥宋钦宗一伙道:
    “况天下者,祖宗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石敬瑭故事岂可遵乎?!”
     2、当宋高宗和秦桧一伙准备对金屈膝求和时,枢院编修官胡铨愤而上《乞斩秦桧书》。其中写道:
    “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所居之位,祖宗之位,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犬戎之天下,以祖宗之位为犬戎藩臣之位!………”
     3、最直率的莫过御史方廷实,当绍兴议和时,方廷实在奏章中写道:
     “…………呜乎!谁为陛下谋此也?天下者,中国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
    请看,宋人把“天下”和“陛下”分得何等清楚!不难看出,何粟、胡铨把天下说成是“祖宗之天下”,只不过是不敢“造次”而说出不是赵家天下,却具体地指出:“非陛下之天下”。而方廷实说出的才是宋人的心里话。天下国家是谁的?是中国人的天下(当然是指宋朝统治区内各族),具体说就是“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根本不是宋高宗的天下!所以,如果硬要说宋人也分不清皇帝和国家的本质区别,那就根本无法理解以岳飞为代表的宋朝军民,为何能如此自觉地进行如此英勇的抗金斗争了。
   作为一名武臣,岳飞不能象方廷实那样直言不讳,也不可能象何粟、胡铨等文臣那样激扬文字,可是,岳飞在忠于陛下还是忠于国家的问题上,却一点也不含糊:他抗金斗争的一生,清楚地证明了这位民族英雄对祖国地热爱和对宋高宗卖国投降、背叛民族利益行径的仇视。

    让我们略举几例:
    ——建炎初年,当宋高宗、黄潜善、汪伯彦一伙积极策划抛弃中原,南下逃跑时,身为从七品下等军校的岳飞,居然“越职言事”“亲自上书批评皇帝:
    “陛下已登大宝,社稷有主,已足伐敌之谋,而勤王之师日集,彼方谓我素弱,宜乘其怠击之。黄潜善、汪伯彦辈,不能乘圣意恢复,奉车驾日益南,恐不足系中原之望,臣愿陛下乘敌穴未固,亲率六军北渡,则将士作气,中原可复。”
    结果,被以“越职言事夺官”。倘若不是以国为计,他何以能冒如此之大险,竟敢于直言指斥权相误国,敢敦促一心要逃命的皇帝亲征。试问,如果岳飞只是一心“忠君”,唯君命是从,爱君如父,只看君王的安危,那就希望皇帝尽可能逃得快一点,逃离金人远一点,哪里还会犯颜直谏,要皇帝亲冒矢石,拯国家、民族人民于水火呢?显然,这完全是出自岳飞为国家分忧的主人翁精神。
     ——当金兵猛攻建康时,身为右相兼江淮宣抚使的杜充,完全置敌于不顾,不仅不组织军民抗击,反而蓄意投降。岳飞明知主帅怯敌,诸将不协,面对汹汹强敌,自己虽“以孤忠效命,亦无补于国家”,但他还是浴血力战。当其他溃将劫持辎重四散逃亡时,岳飞想的却是“建康为国家形势要害之地”,率众连战两日,斩敌首以数百千计者不知其几,直至迫不得已,才整军撤离。这时,既无朝廷号令,亦无主帅指挥,岳飞想到的却只是国家。建康失守后,当杜充降敌,大将戚方率众为匪,一些将校眼看粮尽援绝,皇帝下海后,不知去向,便也劝岳飞自谋生路,有些人甚至却岳飞集中散兵游勇,一道北去投奔金朝。在这种时候,“忠于皇帝”早已没有任何号召力了。岳飞当然也不会想到为那个找都找不到的皇帝效忠,可他却坚定不移,并且激励将士们“以忠义报国”。绝不应“降而为虏,”或“溃而为盗”。并且说:“其或不听,宁先杀我,我决不能从汝曹叛!”在及其坚难的情况下,他一直与金兵周旋在建康周围,准备相机收复建康,连续多次重创金兵。当他率师移驻宜兴时,他曾满怀激情地挥毫题壁述志:
    “余驻大兵宜兴,…….徘徊暂歇,遂拥铁骑千余,长驱而往,然俟立奇功,殄丑虏,复三关,迎二圣,使宋朝再振,中国安强,他时过此,得勒金石,不胜快哉!“
    从表面看,岳飞要迎还二圣,似乎属于“忠君”其实更重要的是“使宋朝再振,中国安强!”
    ——当绍兴八年,宋高宗与秦桧一伙决意求和时,岳飞不仅接连上章反对,并且和宋高宗“对着干”,一方面加紧练兵,准备军需,一方面派人大力连接中原义兵,相约以“岳”字旗为号,一旦准备就绪,便要举兵北伐。与此同时,岳飞还明确表示:“今岁若不举兵,当纳节请闲”。不当这不为国家尽忠的窝囊官。当宋高宗怕岳飞举兵阻碍和议,想把岳飞召到杭州进行说服时,岳飞立即上书“屏迹山林,以养微躯”,吓得宋高宗急忙连下严诏,勒令岳飞入朝。再三借口自己是迫于“尽孝”,要迎回“帝后梓宫,”请求支持议和,岳飞却毫不客气地指出:“夷狄不可信,和好不可恃,相臣谋国不臧,恐贻后世讥议!”继而又复奏道:
    “不可与(金)和!缘虏人羊犬之性,国事隙深,何日可忘!臣乞整兵复三京陵寝,事毕,然后谋河朔,复取旧疆,臣之愿也。”
    当宋高宗一意孤行,按金朝要求定了和议后,诏书传来,岳飞却在所谓的贺表中再次痛苦地申明自己的反和立场:
   “臣…….身居将阃,功无补于涓埃,口诵诏书,面有惭于军旅,……臣愿谋定于全胜,期收地于两河,唾手燕云,终欲复仇而报国,誓心天地,当令嵇颡以称藩!”
    这哪里是贺表,简直可称为檄文!
    宋高宗为粉饰丑行,对文武臣僚加官进一秩时,岳飞坚决不肯接受,并且一再强调:
    “夫虏情奸诈,臣于昨对,已尝奏陈,切惟今日之事,可危而不可安,可忧而不可贺,可以训兵伤亡,谨备不虞,而不可以行赏论功,取笑夷狄。事关国政不容不陈,初非立异于众人,实欲尽忠于王室,欲望速行追寝,示四夷以不可测之意。万一臣冒昧而受,将来虏寇叛盟,则以伤朝廷之体,仍望以此贴黄,留中不出,保全臣节,臣不胜至情,伏乞睿照”。
     这里,最值得注意的是“保全臣节”,岳飞认为,容忍皇帝与金议和一事,是有损于自己的民族气节的,倘若再因此而升官受赏,则更有辱于人格,与自己“尽忠报国”的夙志相悖。只有以国家荣辱为荣辱,以社稷兴亡为己任的岳飞,才敢于兜头给宋高宗、秦桧一伙泼下一盆冷水。一个满心忠君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的。
    ——当绍兴十年(1140)金兵叛盟,大军压境,宋高宗迫不得已,下诏岳飞等全线抗金。时岳飞苦心经营大举北伐已达三年,中原义军,已在两河结成起犄角之势,单等岳飞挥戈北上。西线上的抗金将领吴介(王旁)胡世将等,顽强地抗击金兵,把金兵阻击在凤翔,在东线上,抗金将领刘奇(金旁)以五千精兵打退金兀术十万大军的猛烈攻击。另有韩世忠率部渡淮攻取淮阳军,刘光世率部进攻和州,张俊部王德已进军宿、亳,形势对宋非常有利。可是,宋高宗一见局势缓和,便要岳飞住手,专派司农少卿李若虚星夜赶往鄂州(今武昌),传旨岳飞“兵不可轻动,宜班师”。岳飞见旨后,义愤填膺,反复向李若虚申明形势大义。为了“忠君”,李若虚再三坚请岳飞遵旨班师,岳飞坚决不从,宁可违抗皇帝而招来杀头之祸,也决不让国家失去这次难得的抗金良机,毅然抗诏挥师北伐。正是这种无限忠于祖国的义举,才能使李若虚大为感动,也毅然表示:“事既尔,势不可还,矫诏之罪,若虚当任之。”于是才有了郾城大捷,才能进军朱仙镇,打出宋朝的国威。倘若岳飞只是忠君,何以能有如此义举!
    仅从上述几例,我们不难清楚地看到:岳飞之忠,其志在民族和国家,并不以皇帝的意志为转移。

    既然宋人“忠”之概念如此,岳飞之“忠心报国”又如此,为何史学界许多人一直要说其“愚忠”呢!这里倒并非是谁人有意贬低岳飞,而是对一些史实缺乏分析而产生的误解。笔者既要论岳飞之忠,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完全可以说岳飞“愚忠”之论,可以休矣!


           来自 http://www.shulu.net/files/article/html/6/6557/694228.html
 楼主| 匆匆过客 发表于 2007-5-9 18:44:39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飞祖之"忠"的论述屡见报端.本文从另一个角度入手,用详实的资料,严密的论证,揭示了飞祖之"忠"的本质,为飞祖思想的研究开辟了新途径,也给那些认为飞祖是"愚忠"之人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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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阳 发表于 2007-5-9 23: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余以为民族为大!
      国家事小!
忠应对于民族!
中华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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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心 发表于 2007-5-9 23:52:07 | 显示全部楼层
唐太宗把人民与统治者比作是水与舟的关系,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孟子也曾说:“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足见前人对此观点的重视,把人民的利益放到首位,明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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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匆匆过客 发表于 2007-5-10 07:42: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段时间好象没有见到明阳宗亲了,以后可要多来论坛坐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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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俊言 发表于 2007-5-11 23:49:44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宋人“忠”之概念如此,岳飞之“忠心报国”又如此,为何史学界许多人一直要说其“愚忠”呢!这里倒并非是谁人有意贬低岳飞,而是对一些史实缺乏分析而产生的误解。笔者既要论岳飞之忠,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完全可以说岳飞“愚忠”之论,可以休矣!



还我飞祖一个公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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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安村夫 发表于 2007-5-12 08: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引用由岳俊言发表的内容:

既然宋人“忠”之概念如此,岳飞之“忠心报国”又如此,为何史学界许多人一直要说其“愚忠”呢!这里倒并非是谁人有意贬低岳飞,而是对一些史实缺乏分析而产生的误解。笔者既要论岳飞之忠,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完...

说得好,“愚忠”本身就是一个愚人的概念,除了上述原因外,那部钱彩的《说岳全传》在这方面也没有起到好的作用,特别是“风波亭父子归神”一节,读来有心揉碎肺气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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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安村夫 发表于 2007-5-12 08:05: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且看《说岳全传》中的如下情节:
一、金牌班师
  岳飞大败金兵后在金牛岭扎下营寨,赏劳兵将,准备发兵扫北,直捣黄龙,迎还二圣,忽有圣旨令其班师。面对诏书,岳飞道“自古君命召,不俟驾而行。不可贪功,逆了旨意。”对朝廷连续下的诏书,岳飞又说“圣上命我进京,怎敢抗旨?”“此乃君命有何商议?”“圣上连发十二道金牌召我,我怎敢违抗君命!”面对君命唯唯是诺,直至班师回朝。
二、王横遭戮
  岳飞在返京的路上,遇到了前来捉他的锦衣卫,其部下王横欲反抗时,被岳飞喝住:“此乃朝廷旨意,你怎敢罗唣?陷我不忠之名!罢罢,不如自刎了,以表我之心迹罢!”而当锦衣卫前来杀王横而王横欲还击时又被岳飞喝住,于是才有了王横被锦衣卫用刀砍死的残剧。
三、张保自尽
  张保到狱中探望岳飞并劝岳飞反监出狱,而岳飞不允时,张保为明心迹,撞石身亡,面对残不忍睹的一幕,钱彩做了如下描述:
独有那岳爷哈哈大笑道:“好张保,好张保!”当狱卒倪完问为何发笑时,岳飞答曰:“恩公你所不知,我们‘忠’‘孝’‘节’已经有了,独少个‘义’字。他今一死,岂不‘忠孝节义’四字俱全了?!”
四、父子归天
  岳飞在狱中被难时,钱彩在书中写道:
岳爷修书一封,把来封好,递与倪完:“恩公请收下此书。倘我死后,拜烦恩公前往朱仙镇去,我那大营内,有我的好友施全、牛皋护着帅印;还有一班弟兄们,个个是英雄好汉。倘若知我凶信,必做出事来,岂不坏了我的忠名?恩公可将此书投下,一则救了朝廷,二来全了我岳飞的名节,阴功不小!”
  忽有禁子走来,轻轻地向倪完耳边说了几句。倪完吃了一惊,不觉耳红面赤。岳爷道:“为着何事,这等惊慌?”倪完料瞒不过,只得跪下禀道:“现在圣旨下了!”岳爷道:“敢是要我去了?”倪完道:“果有此旨意,只是小官怎敢!”岳爷道:“这是朝廷之命,怎敢有违?但是岳云张宪犹恐有变,你可去叫他两个出来,我自有处置。”倪完即唤心腹去报知王能、李直,一面请到岳云、张宪。岳爷道:“朝廷旨意下了,未知吉凶。可一同绑了,好去接旨。”岳云道:“恐怕朝廷要杀我们父子,怎可绑了去?”岳爷道:“犯官接旨,自然要绑了去。”岳爷就亲自动手,将二人绑了,然后自己也叫禁子绑起,问道:“在哪里接旨?”倪完道:“风波亭上。”岳爷道:“罢了,罢了!那道悦和尚的谒言,有一句‘留意风波。’我只道是扬子江中的风波,谁知牢中也有什么‘风波亭’!不想我三人,今日死在这个地方!”岳云、张宪道:“我们血战沙场,反要杀我们,我们何不打出去?”岳飞道:“胡说!自古忠臣不怕死。大丈夫视死如归,何足惧哉!且在冥冥之中,看那奸臣受用到几时!”就大踏步走到风波亭上。两边禁子不由分说,拿起麻绳来,将岳爷父子三人勒死于风波亭上。
  从朝廷发十二道金牌催岳飞班师至风波亭父子归天,每每读至此处总给人感觉岳飞的视死如归虽悲壮但不能发人振奋。因为它留给我们的是“悲”大于“壮”,甚至于无“壮”可言。难怪人们读了以后有一种同感那就是“越看越生气”。这“气”没有生在昏君奸佞上却生在了一代名将岳飞的身上。大有“哀其不幸恕其不争”之慨!
  面对腐败软弱的南宋小朝廷和奸人当道公理不存的世道,而岳飞却做出这样的抉择,人们怎能不把岳飞与“愚忠”联系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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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匆匆过客 发表于 2007-5-12 10:22:04 | 显示全部楼层
  钱彩的《说岳全传》虽然在宣传飞祖事迹方面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它的副作用更大,从乐廷宗亲所转载的情节就能说明问题,它给人的印象就是岳飞是“愚忠”的.小说本身传播的就广,再加上清朝统治者为自己的统治而大力宣扬,所以飞祖“愚忠”的形象更突出了.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要为飞祖的“愚忠”形象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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