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岳林峰 于 2021-2-26 18:26 编辑
如今已是寒冬时节,不知道多少新乡人开始想念家乡热腾腾的“小米焖饭”,想念那口妈妈的味道...... 咸米焖饭 香喷喷
小米焖饭,在新乡地区的辉县和卫辉一带,是比较常见的家常饭。也叫“捞饭”“咸米稠饭”,“盘上”称火锅焖饭。如今大伙儿嘴里口口相传的“鸡肉焖饭”,大都是从农家饭桌上尝到的大米做的鸡肉焖饭,这种焖饭可以说是咸米焖饭的高配版。毕竟,对于上世纪80年代之前的人们来说,“肉”是稀罕物,不是家家都吃的起。而且,最初的咸米焖饭,焖的是小米饭。 小米焖饭,做起来省劲,吃起来既热乎又美味,而且营养均衡,是冬季常见的饭食,尤其受老年人喜爱。 焖饭,这种制作食物方式也是从历史中传承而来。在《墨子·非儒下》中曾经提到过:“孔某穷于蔡、陈之间,藜羹不糂。”其中的“糂”便是指加入菜、肉与小米(粟)一同煮食。这段话的意思是,孔子在蔡、陈的时候粮食断绝了,因为没有米了只能吃菜羹(藜羹)来裹腹。 今天主要在太行山一带常见的小米焖饭就是如此,加入菜与肉与小米一同煮,稀一点的为“小米稀饭”稠一点的为“小米稠饭”,干一点的为“小米干饭”。 咸米饭原料就是米和各种蔬菜,一般夏秋用豆角冬春用萝卜。有时还加些碎粉条进去,可以把多余的汤汁吸收一下,使得米粒筋道而疏松;如果用带肉的鸡汤或骨汤煮,就更香了。每一粒米都浸透了咸香的汤汁,粒粒饱满润滑,连菜带米外加肉,每一口都让味蕾倍感妥帖、舒展。 小米焖饭做起来也不复杂,不过程序与做米饭正好相反,它是先炒菜,肉品不限,鸡肉、羊肉、猪肉均可,青菜一般选用四季豆、白萝卜、土豆、蘑菇等耐煮的菜。菜炒至七八分熟时,添水加米,盖上锅盖,然后是正常焖米饭的程序。水要添到淹住米菜不多,其间不准搅锅,这样味道才醇正,如果一搅锅,吃起来就觉得松散,不黏乎。出锅时,还要用香油、酱油、味精拌葱花提味儿。 做此饭还要掌握好火候。有一个原则,饭熟后,米不开花,肉不脱骨,菜留本色,这样才好看好吃。 黄的米饭冒着腾腾热气,配上各色蔬菜,让人食欲大增。吃的时候不宜过度翻搅,用筷子沿碗边浅浅的刮着吃,糯、软、热、甜、香,尤其是当年的新米,口感最好。个人觉得咸米饭最好吃的地方是锅巴。焦黄的锅巴凝练了锅里的精华,放嘴里嘎巴嘎巴嚼着,那是味觉和听觉上的双重享受。 咸米焖饭因各人口味不同,使用的材质不同分许多种,有鸡肉蘑菇焖饭、猪肉干豆角焖饭、羊肉萝卜焖饭等。现在,咸米焖饭不仅是南太行景区农家旅馆的必备饭,在县城也有许多家专营店,食客盈门,生意兴隆。
缘与岳飞抗金
1127年,九月二十一,中军统领岳飞、都统领王彥率部打败金兵,收复新乡县城后,乘胜追击通过十八盘逃进侯赵川的金兵。 《宋史—岳飞传》记载:“命从王彥渡河,至新乡,金兵盛,彦不敢进。飞独引所部鏖战,夺其纛而舞,诸军争奋,遂拔新乡。 翌日,战侯兆川,身被十余创,士皆死战,又败之。夜屯石门山下,或传金兵复至,一军皆惊,飞坚卧不动,金兵卒不来。食尽,走彦壁乞粮,彦不许。 飞引兵益北,战于太行山,擒金将拓跋耶乌。居数日,复遇敌,飞单骑持丈八铁枪,刺杀黑风大王,敌众败走。” 当追至南寨镇太头村附近时(现在的愚公桥西),岳飞、牛皋率众兵士构建牛皮寨(现在的石头城,也称岳飞城)。用缝制的牛皮袋装土,筑坝拦水,水淹金兵,大获金胜。当地百姓闻知喜讯,赶猪牵羊,带着米面老酒前来劳军。牛皋让士兵们准备酒宴款待大家,与民同乐。
因为人太多,没有桌椅板凳,也没有杯盘碗碟,酒宴没法摆。有米有肉却没法待客,牛皋急中生智,亲自上厨,把米、肉、菜、调料全都倒进大锅里,把锅盖严,大火烧起来。一会儿,热腾腾、香喷喷的饭做好了。开饭的时候,有人用碗,有的用盘,甚至有用瓦片树叶盛饭的,人人吃的满头大汗,酣畅淋漓。这顿饭,让当地百姓们回味了多久,谈论了好久,人们不仅在当地建起了牛王庙,敬奉牛皋,还把大获全胜之地命名为“大全地”—就是现在的大全地村。还学他做的饭,这样,咸米焖饭就留传下来了。可想而知,当时场面是何等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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