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岳飞手书长卷曾现惠州

宋代岳飞手书长卷曾现惠州

为岳飞亲笔书诸葛武侯《后出师表》,长约三丈余;缘何在惠州黄公柱家中出现至今仍是谜

2018年4月22日   惠州日报   何志成

抗战时期的黄公柱将军。

　　

　　岳飞书写的《后出师表》手卷。

加拿大《大汉公报》报道惠州发现岳飞手卷。

     
    据民国二十三年（1934）加拿大《大汉公报》报道曰：“惠州府城北门街第五十六号黄公柱住宅，昨因修理房舍，乃弟叔兰在楼房阁内，搜出宋代岳飞亲笔书诸葛武侯后出师表横屏一卷，长约三丈余，每字如咔碟大。额之顶端有清朝乾隆皇御赐笔迹，文曰‘宜尔子孙’四字，末有清代名将左宗棠题证。查宋代迄今已有千余年，岳飞字迹世所罕见。现黄出与好古者视之，无不众口同声，谓无价珍藏之物云。”对于岳飞《后出师表》手卷，为什么会在惠州黄公柱家中出现呢，至今还是一个谜。
　　岳飞《后出师表》非黄公柱家祖传之物
    据有关资料介绍，岳飞手书《后出师表》手卷真迹，原为一宋姓人家三代祖传，后落于铜山杨氏手中，杨氏家衰，将其典于亳州当铺，咸丰年间被袁世凯叔父袁筱坞所得，左宗棠为之题写跋文。清末，岳飞这手卷落入一位大盐商黄某手中。民国初年，江北都督、江北护军蒋雁行从大盐商黄某手中借来欣赏，爱不释手，和朋友一起请高人用宋代宣纸，仿造印章，制作了一副高仿的赝品还给黄某。据说后来黄某也发现被骗了，但出于无奈，只好闭口默认了。这宝物最后一次在北京出现，是在1923年吴佩孚50大寿时，蒋雁行为讨吴佩孚开心，将岳飞出师表真迹作为礼品出让，以换得吴佩孚对其的赏识。此后，岳飞《后出师表》手卷下落不明，直至1934年黄公柱的弟弟黄叔兰修理惠州府城北门街住宅时，岳飞《后出师表》手卷才重现世人面前。由此可知，岳飞手书《后出师表》手卷不是黄公柱家祖传之物。
    黄公柱，又名公石，惠州府城北门街人，日本士官陆军学校第十期步科毕业。在日本参加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回国后任建国湘军讲武堂教官，曾参加武昌起义。民国成立后任驻粤湘军总指挥部上校参谋，第二军独立二旅少将旅长。1926年任国民革命军第六军副军长兼军法官。1927年随军北伐，进入沪宁。1929年调任为金陵兵工厂厂长。1932年与秋瑾女儿王灿芝结婚。1936年10月，黄公柱返广东任第四区行政督察专员、保安司令兼惠阳县县长。在此期间，向各界人士筹资兴建中山纪念堂，并亲笔为“中山纪念堂”题额。1938年北上抗日，任军事参议院参议，参加保卫武汉大会战。1939年2月任重庆抗日游击总司令部总司令，1945年9被月授陆军中将。1946年7月因病退役，不久病逝重庆。
     岳飞《后出师表》落入黄公柱家猜想
     岳飞《后出师表》手卷为什么会在黄公柱家中出现呢？先从北洋军阀吴佩孚说起。吴佩孚主政北洋政府时，与惠州的陈炯明、叶举、杨坤如等旧粤军将领的关系非常紧密，北洋政府曾分别授予陈炯明和叶举为“定威将军”和“惠威将军”。1922年6月16日，叶举率粤军炮轰孙中山广州总统府后，陈炯明与孙中山彻底分裂，陈炯明退踞惠州。1923年5月，孙中山组织滇桂联军，出兵东江征讨陈炯明粤军。时杨坤如为粤军前敌总指挥，统领粤军四个旅固守惠州城。时坐镇洛阳的吴佩孚送了一把折扇交林步云，托他带给杨坤如，折扇中吴佩孚手书晚唐诗人许浑《金陵怀古》一诗，赞赏杨坤如固守惠州城之举。1925年10月，国民革命军第二次东征攻克惠州城，陈炯明、杨坤如败退香港。
    1926年6月，吴佩孚与张作霖在北京会晤，联合组建北京政府。他们约定，吴佩孚向南进攻广东国民军，张作霖向北进攻北方的国民军，双方企图南北齐下，共分天下。因此出现了这样一种猜想：吴佩孚使用以前拉拢杨坤如手法，派特使将岳飞 《后出师表》手卷送给陈炯明，鼓励他收集旧部，像岳飞一样“后出师”，南北夹攻广东国民革命军，打垮广东国民政府。可能该特使到广东后行为不慎，被时为国民革命军第六军副军长兼军法官黄公柱捕获，岳飞《后出师表》手卷遂落入黄公柱手中。此后风云变幻，吴佩孚和陈炯明一蹶不振，黄公柱就把岳飞 《后出师表》手卷存放在老家阁楼内。此种可能是否成立，存以俟考。
    岳飞《后出师表》在惠州消失原因
    岳飞《后出师表》手卷为什么又在惠州消失，什么时候消失？又须从黄公柱夫人王灿芝说起。王灿芝，又名王桂芬，是晚清著名女革命家、“鉴湖女侠”秋瑾的女儿。1928得到国民政府资助，赴美考上纽约大学航空专业，攻读飞机制造及航空技术，并荣膺 “中国女界航空第一人”美誉。1932年，王灿芝在她亲朋好友介绍下，与时为金陵兵工厂厂长的黄公柱相识，不久两人结婚。抗战胜利不久，黄公柱在重庆病逝后，王灿芝带着女儿返惠州，将黄公柱在惠州所置房屋卖掉，并将值钱贵重物品带回上海居住。而岳飞《后出师表》手卷，有可能是王灿芝带走的贵重物品之一。据黄公柱弟弟黄叔兰儿子黄中恒回忆，他1945年出生后直到他父亲1953年逝世，从未听说过在其家发现岳飞《后出师表》手卷之事，可证黄中恒1945年出生后，岳飞《后出师表》手卷已被王灿芝带走了。
    2011年6月16日，北京海士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在上海拍卖会上，岳飞《后出师表》手卷又重现世人面前。据拍卖会上介绍，岳飞书《后出师表》手卷尺寸：49×1002cm；引首有“宜尔子孙”；钤印写着“乾隆御笔”；有左宗棠所题“后跋”。这都与民国二十三年加拿大《大汉公报》中所记，在惠州黄公柱家中发现的岳飞手卷“长约三丈余，每字如咔碟大。额之顶端有清朝乾隆皇御赐笔迹，文曰‘宜尔子孙’四字，末有清代名将左宗棠题证”相符。最后，岳飞书《后出师表》手卷拍卖成交价为人民币6832万元。
       本版图片均由何志成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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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妻儿拘管惠州的故事

○讲古惠州13〇作者：何志成

2018年4月22日东江时报白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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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绍兴十一年（1142）十二月，岳飞在杭州大理寺风波亭内被秦桧以 “莫须有”罪名杀害。岳飞蒙难后，家属惨遭株连，没收财产，受尽凌虐。当时岳飞妻子李娃、三子岳霖（字商卿）和弟弟岳震等，流放到惠州，被拘置在惠州兵马都监厅之后僧寺墙角土室之内(今中山东路北侧惠阳住宅区内)，兄弟对榻，仅足容身，饮食出入，唯都监是听。绍兴三十二年（1153），宋孝宗即位，朝廷为岳飞平反，下诏发还岳家被没收田宅，并寻访岳飞家人授官阶。岳霖来惠州时，年仅十二。到孝宗皇帝为岳飞昭雪时，岳霖已经三十二岁，在惠州度过二十年岁月。在南宋洪迈在其《夷坚志》中，记有《岳侍郎换骨》一文，具体讲述岳霖换骨全过程：

秦桧死后，朝廷为岳飞平反，并下诏寻访岳飞尚存诸子家属，发还家产和封官当差。流寓惠州之岳飞三子岳霖有一天晚上忽闻寺钟长鸣，恍惚如梦，见一着青袍人系两袖于腰间，手拿竹篮、刀剑、椎凿各种工具走到床前，长揖一声大喝云：奉上帝敕旨，为官人换仙骨！说完后踏上床去，岳霖吓得汗如雨下，只好任其所为。青衣人操起工具，时而切割，时而锥凿，岳霖殊不觉痛。不久操作完成，青衣人收起工具下床，复唱云：换骨讫！揖别而去。时日已中午，岳霖弟弟岳震在旁听见其兄呻吟声甚苦，呼他又不应，只好坐在兄旁守护。后来朝廷找到岳霖，升他为工部侍郎，后官至广东经略安抚使。

洪迈是绍兴十五年进士，与岳霖是同代人，且有朋友在惠州做官，所记《岳侍郎换骨》之事，除那段神异鬼怪外，基本史实没有出错。特别是岳霖之子岳珂曾通读《夷坚志》，对其中所记之事多有补证，但不见其对《岳侍郎换骨》提出异议。另外在岳霖之子岳珂所撰《金佗稡编》中，记载隆兴元年(1163)六月，吏部颁布一张岳家冤案平反后发还岳家被没收田宅告示，行文下达惠州，让流放惠州之岳家人知晓。这则官方文件亦是岳霖一家流放惠州之确凿证据，亦有可能是洪迈写《岳侍郎换骨》一文原因。

宋代流刑，大致可分为三个等级，即安置、编管和拘管。最轻是“安置”，如苏轼贬来惠州，有相对行动自由；最重是“拘管”，在拘管期间无行动自由，岳飞家属来惠州即属这一种。若干年后，岳霖一家解除拘管，改为安置，移居郎官湖边（今步行街国庆路附近），获得相对行动自由。其时岳霖已长大成人，并娶惠州女为妻，成为惠州女婿。绍兴三十一年，朝廷为岳飞平反，大赦岳飞家属，此时岳霖一家在惠州生活已二十年。后来岳霖在上《赐谥谢表》中，说到他在惠州生活时曰：“形骸沟壑，痛固无穷；妻子蛮夷，鬼亦不食；兴言及此，流涕涟如。”简述了其艰苦生活和娶妻过程。

据坊间传说，岳霖一家结束拘管改为安置后，有一年春节，惠州城家家户户开油锅炸糖环角仔，岳霖母亲李娃也入乡随俗，开起油锅来。但由于李娃是北人，不会像惠人一样制作糖环角仔，遂粗制了二个小面人，寓意秦桧夫妇，将其捏在一起投入油锅中炸。成品出来，其媳妇食后赞不绝口，遂问这油炸品什么名称。李娃恨恨说：“油炸桧！”寓意是秦桧夫妇。由于“桧”字与“鬼”字惠州话读音近似，这个惠州媳妇听到后说：“啊，油炸鬼！好食，好食！”就这样，由岳飞妻子李娃在惠州首创“油炸鬼”传开了。后来岳霖在广州做官，“油炸鬼”遂传入广州；岳霖在广州病逝后，其子岳珂扶父亲灵枢离开广州，经大庾岭回到北方，惠州小食“油炸鬼”又传入北方一些地方。

岳飞妻儿曾流放惠州二十载

2011年8月21日东江时报惠州文史

    相信很多惠州人都不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有名气的民族英雄，除了文天祥之外还有一个岳飞，与惠州有着密切的联系。原来，岳飞在绍兴十一年（1142）遇害后，岳氏一门十余人被流放到惠州，至绍兴三十一年（1161）岳飞案得以昭雪后才离开惠州。他们在惠州整整生活了20年，而这一点在惠州历代的地方志中却无丝毫记载。
    8月19日岳喜高先生来到惠州，希望能找到岳飞后人被“拘管”的地方和住所。奈何经过近千年的沧海桑田，宋代遗迹早已不存。尽管如此，岳喜高仍希望有更多的惠州人知道惠州与岳飞一门的关系，有可能的话还会以岳飞思想研究会的名义，在惠州兴建一座纪念岳飞的建筑物，“虽然岳飞没有亲身来过惠州，但是惠州依然是岳飞的重要遗迹”。

徙家岭南 拘管惠州

    据史料记载，岳飞于绍兴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1142年1月28日）被害，同时被处死的还有他的长子岳云、部将张宪。至于岳飞眷属的下落如何，一直是研究岳飞的学者所关注的问题。根据岳飞之孙岳珂所著的《鄂王行实编年》记载：“迁先臣（指岳飞）家族于岭南，与张宪并籍没资产。”南宋人李心传所著的《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中有《岳少保诬证断案》一文也称：“岳飞、张宪家属送广南、福建路州军拘管，月具存亡见闻。”《宋史》也明确指出岳飞眷属“徙家岭南”，因此岳氏一门被流放到岭南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徙家岭南”的岳氏一门共有多少人，且广南、岭南都是泛称，具体地点又是哪里，这就值得史学家去推算和研究了。岳喜高根据近年来的岳飞研究成果，基本上断定是在惠州。
    岳喜高说，最直接证明岳氏一门流放惠州的记载是南宋人洪迈所著的《夷坚志·岳侍郎换骨》：“绍兴十一年岁除之夕，岳少保以非命亡。其子商卿霖并弟震同妻女皆羁管惠州郡，拘置兵马都监厅之后僧寺墙角土室内。”这里指明岳飞三子岳霖（号商卿）和四子岳震，及其妻女被羁管在惠州。此记载确凿可信，因为洪迈在绍兴十七年时即已随父亲洪皓流放到英州 （今广东英德），英州与惠州相距并不远，不难打听到岳家的一些消息。
    惠州文化研究会副会长何志成也认为，洪迈是绍兴十五年进士，与岳霖是同代人，且有朋友在惠州做官，所记《岳侍郎换骨》之事，除那段神异鬼怪外，基本史实应该不会出错。特别是岳霖之子岳珂，曾通读《夷坚志》一书，对其中所记之事多有补证，但不见其对《岳侍郎换骨》提出过异议。
    此外，根据岳珂所编撰的《金佗粹编》一书中的若干官方文件，有学者推算出绍兴十二年时岳家一门流放到惠州的有：岳飞妻李氏，子岳雷、岳霖、岳震、岳霭，女岳安娘及岳云、岳雷的妻子儿女共13人（也有一说是7人）。在惠州拘管期间，岳雷长子岳经出生于惠州，岳安娘也在流放期间出嫁。

流离岭海 险阻备尝

    遗憾的是，尽管岳氏一门在惠州生活了20年，却没有在惠州留下后裔。岳喜高本人就是岳飞后裔，在来惠州之前已查知惠州的岳姓人士只有68位，“都是外来人口，不是在惠州土生土长的，说明岳氏一门在惠州没有留下后裔”。
    原来，绍兴三十一年，当时的金朝皇帝完颜亮已经对南宋发动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水陆并进，来势汹汹。而南宋方面则疲于应付，于是有大臣提议雪岳飞之冤，“以谢三军之士，以激励忠义之气”。宋高宗赵构采纳了这一建议，先是在绍兴三十一年（1161）赐岳飞家属自由。为了早日到达京城临安（今浙江杭州）拜谢朝廷恩典，岳雷奉母先行。绍兴三十二年，岳飞冤案终于得以昭雪，岳云之妻巩氏才带领其余岳氏后人迁回钱塘。自此，岳氏一门结束了长达20年的流放拘管。巩氏在后来的《巩氏复恭人告》曾回忆“尔流离岭海，险阻备尝”，足以说明在惠州拘管期间，岳氏一门生活艰苦，备受有司折磨。
    据本地文史学者何志成先生分析，宋代的流（放）刑，大致可分为三个等级。最轻的一种是“安置”，如苏轼；二是“编管”；三是“拘管”，最重。在拘管期间，当地政府必须每月将他们或活或死的情况写成书面报告上报朝廷。同时，被处流刑的犯人必须自理伙食，“贫不能自存者，给饮食；病者，给医药”，对于“无人供饭者”，在京城的每人每日“支二十文，外路（即在外省者）十五文”，这十五文钱的伙食，不能果腹，只能“以活其命”。
另据《夷坚志》记载，岳氏一门被“拘置兵马都监厅之后僧寺墙角土室内，兄弟对榻，仅足容身，饮食出入，唯都监是听”。居住环境狭窄恶劣，且丝毫没有人身自由。在这种情形下，岳氏一门在惠州的生活状况之差可想而知。
史志无载 或因战乱
    至于岳氏一门拘管惠州之事为何没有记载在惠州历代地方志，何志成先生则认为有两种原因：一是惠州最早的地方志——南宋《惠阳志》在宋元鼎革之际遭兵燹不幸散佚，使得大量惠州宋时史料不为人知；二是拘管忠义之门且没有好好照顾，在当地政府看来无异于污点，自然不会记入史志。
     可以佐证的是，根据明万历二十三年（1595）所刻的《惠州府志》，绍兴九年（1139）时曾“编管摄归善县令高登于容州”。这个名叫高登的人，以直言著称当时，“有司恶其直”，只给了他摄归善县令的小官。但是高登本性不改，在主持地方考试时以“闽浙水灾所由”为题，影射秦桧误国。没想到当时的惠州太守李仲文为了讨好秦桧，竟“即驰达秦桧”打小报告，使高登编管容州。由此可见，秦桧将岳氏一门拘管在惠州，极有可能是考虑到李仲文是其心腹的缘故，同时也可知巩氏所说 “险阻备尝”并非虚言。

岳雷在惠 或开私塾

    由于年代久远，岳氏一门在惠州的生活情形已经很难考究。现在所能了解到的，恐怕只有傅伯星先生所撰的《岳飞正传》中的零星记载。该书第55回的标题是 “岳霖漳州抄佛经，岳雷惠州授蒙童”，据傅伯星记述，岳雷拘管惠州期间，为了糊口曾租了几亩地，起早贪黑，种粮收谷，勉强度日。后来又租了间屋，开了间私塾，招收儿童识文断字，做起塾师来。“当地识字的人不多，求学的儿童不少，生活渐渐脱离了窘境”。但是，由于《岳飞正传》一书并非严谨的学术专著，因此关于这段记述的史料依据不得而知。
    岳雷，字发祥，号声甫，岳飞次子。16岁进大理寺狱中服侍岳飞饮食，岳飞被害后以年尚幼得免死罪，随母亲发配岭南。岳雷育有四子二女，均出生在惠州，若没有一定的物质保障，恐怕也难有如此繁衍。考绍兴年间的惠州秩官表，李仲文之后有贤太守韩京，秦桧事败后岳氏一门的生活条件得以改善，这应该也在情理之中。

沧海桑田 遗迹难寻

    如今距离岳氏一门流放惠州已有800多年，岳喜高此行来惠州，其目的就是寻找 “兵马都监厅之后僧寺墙角土室”的具体位置。据史料记载，兵马都监是宋代军事职官的名称，南宋初年时“以将要郡守臣带此职”，因此兵马都监厅极有可能在城池之内，而宋时惠州城池又非常狭隘，且800多年后的今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找到兵马都监厅的确切地址几乎是不可能的。
    尽管如此，岳喜高先生仍希望有更多惠州人了解这段沧桑的历史。他说，如果有可能，岳飞思想研究会打算在惠州兴建一座纪念碑，用以纪念岳飞的爱国精神和岳氏后人在惠州的生活经历。东江时报记者了解到，惠州一直被学界认为是岳飞纪念遗址地，但是大多数惠州人对此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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